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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人思辨:自知

  • 作家相片: Jeril
    Jeril
  • 2023年3月23日
  • 讀畢需時 13 分鐘

已更新:2023年3月31日

你好,我是愚景元。这里记录的,是我的个人思辨。如果当一个油管节目看,那么这个节目记录了我给自己洗脑的过程。


人到中年的感觉是很奇妙的,以前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,复杂的事情变得关联起来。从年少到时候勇往直前,到青壮年的时候成熟坚定不移,再到现在感到茫然——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的,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。


这些年我读了很多书,学了很多以前从未留意的知识,又做了很多个人的思考,终于感到可以慢慢平静下来,可以不必借助于情绪,来叙述自己的见识,讲清自己的想法。


我自以为,我现在的见识和想法是稳定的,来自于一个成熟的凡人。


稳定的意思有两个。首先,这些见识和想法基本是经得起考验,不会因为有什么对我完全陌生的知识,或者我全然未曾知晓的思想方法,而轻易被推翻。其次,这些见识和想法彼此之间是完全关联的,从事实到判断,从逻辑到思维,互相支撑,加在一起,就是我的思想。


这是一直以来我的精神追求。


我只说这是我的,而不是客观的。因为我本人所相信的客观,最多只在科学知识的范畴,而且仅限于数学能够精确描述那些。卡尔波普尔的可证伪原则很容易理解,但对凡人来说还不够直观。


我说的凡人,并没有精确的定义,大致上就是说智力普通、生活普通的普通人。


凡人是不是有思想是很难说的。我从少年时期就可以说是有思想,不过那最多只是有一些思想的碎片。我的精神追求,一直是把各种得到的思想碎片组合起来,看看能够得到一个什么东西。


我得到的是我自己,我努力的结果是我自己。


我并不打算改变别人,当然,我对身边的亲人和朋友确实有蛮多、也蛮深的影响,我一直觉得他们身上本来就有我的一部分,他们也给了我很多。尤其是我的夫人,她和我一起塑造我们两个人。


离开科学,客观这个词基本上就失去意义了,这是我的看法。


中国的知识分子很用‘不客观’来批评别人,他们经常觉得自己才是更客观的。那也没错,知识多,思考能力强,看法就更客观一些——在这里客观实际上变成了一个形容词,似乎客观可以有程度的差别,这实际上已经是在否定客观的存在了,因为所谓客观本来的意思就是不论从什么角度和立场去看,都是一样的。


客观的事物实在只是我们生活中很少有的一部分。每个人都活在主观之中,社会、历史、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艺术……人类文明的最高成就,几乎全都不是客观的。


不客观未必意味着站不住脚、没有意义。正相反,在我看来,尤其是对于凡人,站得住脚的主观才是最重要的。


一个人应该怎样看世界,应该怎样生活,如何行为得体,什么才是价值和意义,全在于一个人的主观。


但是凡人的主观是很有问题的:基本上凡人没有能力去‘正确地思考’,因为一旦他们懂得了怎样才能‘正确的思考’,他们就不能再被称为凡人了,至少可以被称为达人。


我不是达人,是凡人。通常意义上的达人,是对什么都能够看得很通透的人,至少是很好地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的人。我还有很多事情没看透,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。


我是一个有点怪异的凡人。


思辨是我从很年轻的时候就出现的倾向,对一个事情反复掂量思考,然后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。读书的时候有那种手抄本的性格测试,内容包括内向外向、重感情还是重理智之类的。我的测试结果是“矛盾型人格”,我一度有些恐慌,怎么会这样。


我对自己的矛盾型倾向有什么意义一无所知。


我从来都不显得优柔寡断,正相反,我通常比绝大多数人更快地根据情况做出明智的决定,这是很多年职业训练的结果。但是,我一生的判断中隐藏着一个我自己所未能觉察的模式。如果我能及早觉知这个模式,或许我现在就够格被称为“达人”。


我的怪异体现在我不仅要找到我的模式,还想要找到更普遍的模式。然后,我就不断地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东西,各种知识和想法交织在一起,实际上已经远远超过我的智力所能承受了。


于是我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问题:即便是谦卑地评估,我不是一个很笨的人,或者直接说,我是一个蛮聪明的人,智力超过大多数凡人。以我的智力都无法承受这么多的知识和思考,凡人怎么过日子呢?


“寂子莫入阴界”,这句禅宗偈语,就是说不要多想,凭感觉直接回答的意思。不想那么多,所以凡人才能过日子,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事实。想得多了,就一定会发现问题多。所谓人生如在荆棘丛,不动便不痛。


这些道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,一直记得很清楚。因为经常想事情想得头痛,刚好遇到这句话就记住了。虽然对我印象很深,却毫无用处,我就是要入阴界试一试。


这就是我的怪异,经常自己跟自己找茬,跟自己过不去。这也是我的固有倾向,虽死未悔——这只是一种自我吹嘘说法而已,不要太当真。实际上,我更相信是我自己不好。成为达人并不需要多么聪明,而是需要正确地使用智力。


《阿甘正传》是一部很了不起的电影,对我影响很深,因为它使我真正地相信,存在那种“很愚蠢,却很通达”的境界。一个人哪怕是智商不够80,也能够好好地过一生,所需要的仅仅是少数简单的道理,和一些运气而已。


我的成长和生活经历和大部分这个时代的人一样,错过了很多事情。我所明白的“少数简单的道理”,甚至可以说,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。


我这个时代凡人的问题由两部分组成:一部分在环境,一部分在自己。中国的文化环境是非常糟糕的,充满了各种自以为是的荒谬。但这只是最多一半,另一半是我做了什么。


换句话说,即便是成长生活在欧美,环境也不能自动培养一个人,最多只是稍微好一点。基督教、伊斯兰教、佛教、或者任何其他的宗教,也足够复杂,不能保证一个人成为一个值得被拯救、宽恕的人,或者成为一个悟道的人。


更重要的还是在自己那一半:既然事已至此,无法选择环境,我要做些什么选择,要怎么让自己变得更完善。


在这一点上,古人或许比现代人幸福一些,因为古人基本上没有选择。不仅环境没有选择,连思想也没有选择,甚至连职业也无法选择——在认识古代思想的时候,一定要记得这一点。如果没有选择,我可以不再自责了。


现代人则选择太多,即便是在不自由的中国,也有足够多的选择。或许人们还是认为当今中国的舆论控制和思想控制太强大、太严厉,很难逃脱。但我认为并不是这样的。


如果思想是一道菜,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厨子,现在怎么能怪没有菜呢?


我最多可以说,在我年轻,最能够学习思考的时候,缺乏足够的知识和适当的引导。但我却不能说我一直缺少这些。


现在,最大的选择来自网络提供的近乎无限的知识。我用一生积累起来的思想碎片,现在或许只需要花费几个小时的快速阅读,或者跟着某位大V听几段讲座就够了。


我是很早就接触互联网的人,却没有能够善用。如果回到2000年左右,我会有完全不同的人生选择,但那时候我还是傻的。这也可以说,是每一个凡人的痛苦——人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。


正因为选择太多,现代人对自己的责任也就更重了。古人可以只读圣经或者古兰经,一切所需要的知识和道理都可以从中找到,现代人则不行,经典或者不经典,总是直接就被推送到眼皮底下,想不听不看都很难。


《少年派的漂流》也是一部很了不起的电影,在其中,少年提出了一个问题:人为什么不能同时信很多宗教呢?当然不能,因为宗教彼此不兼容。一个人什么都信,多半会成为一个废物,或者变成什么都不信。所以,人不得不选择。


但是,选择谈何容易,靠自己选择就更加困难了。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物在牢牢地抓住我们的注意力,新闻、娱乐、游戏、短视频、公众号、无穷无尽的电影、电视剧……足以杀死任何专注思考的进程。


对此,我并没有解决方案。我觉得有些代价可能是免不了的。不管什么好玩的游戏,总有玩腻的那一天,如果一辈子也玩不腻,那也只能这样了。


我只是觉得我自己的思辨能力在现代社会颇有一些优势。通过积累的知识和经验,加上快速的检索,我或许能够比别人更多地了解每一个选项是怎么一回事。我能够更快、更广泛地去挖掘值得留意的线索,用比较正确的方法获得比较准确完整的信息,从而完成一个有结论的思考。


这个优势也不算很大,毕竟,思辨仍然是有难度的事情。 苏格拉底被判死刑的原因之一,就是惑乱年轻人的心。现在惑乱已经不是问题了,现实已经足够惑乱,问题是怎么才能不惑乱。


当我们没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的时候,能够做的思辨也是有限的。










瞎子摸象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寓言,在世界各个文化中都有流传,意思是,人们经常把局部当成整体,更看重自己的感受,


另一个著名的寓言是来自柏拉图的岩洞,同样是在说人其实不能了解到真实的世界,人们看到的世界,只是投射在岩洞中的影子。


我看,用瞎子摸象或岩洞投影来比喻或许还不足够,因为瞎子摸到的那部分大象起码还是真实的,岩洞投影的轮廓,起码还是准确的。只要不断去看,不断去摸,总还是有认识到真实的可能。


人们对事物的了解总是部分的,瞎子只能摸到一部分的大象,这是无法改变的情况。关键在于瞎子怎样从自己所摸的那部分,得出结论大象是什么样子的。


尤其是对于那些复杂的事物,当人们在知道自己只了解部分信息的情况下,会怎么办,人与人之间有很大不同,东方人和西方人有很大不同。


我想,有一个可能更形象的比喻来形容人们对复杂事物的认识,万花筒。就是说,人们把对事物的各种知识碎片,放在自己现有的思维筒中,碎片和思维互相映射组合,人们试图中组合的图案中发现事物的真相。


万花筒有个特点,每次看都能看到不一样的图案,每次看到的图案都似乎很美丽,而且独一无二,转瞬即逝。


我们或多或少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大家热烈地讨论一个社会现象,然而过后却没有产生什么结果,时间长了,就连当时觉得精彩纷呈的对话到底是什么内容,都不记得了。


我觉得,总的来说,无论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,大体上都是生活在这样一个万花筒世界中的。因为人们生活的目的就是生活本身,绝大部分复杂的事情,是不需要每个人都有明确的结论的。偶然能从自己的万花筒中看看世界,获的一种体验也是挺好的。无穷无尽的组合中,有时候也确实能产生一些真知灼见,使得我们从中获益。


但这只是一个方面。


基于有限的认识,应该怎么样看待事物,实际上是一个大问题。或者换句话说,是不是自己的万花筒,关乎人生态度。


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了解世界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,因为天地是难以了解的。这个特点,与其他古老的文明差别很大。这种差别,要从文化和思想的演变才能看得出来。


在我看来,中国人与天地的关系是一种不太明确、若即若离的关系,由此导致中国人对天地的感情,大体上是在敬畏中夹杂着怨恨。


在中国文化中,天地当然是这个世界最高等级的存在,中国人服从天地的权威,也服从奉天承运的天子的权威,从而与天地自然和谐存在。但是,天地不仁——天地并不关心人类的存在。中国各个思想流派都没有脱离老子的这个说法。天地不会对人类做出明确的指示和干预,而是直接以风调雨顺或者降下灾难来表达一种间接的评判。有时候,天地似乎也会给出一些预兆,但人类需要自己去解读,这些评判和预兆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
天地运行的规律,叫做天道,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在极为稀罕的情况下,有些人能够预知天地的变化,但他们只是得到了幸运的启示,从而顺应于天道运行的方向,绝不是真正掌握了天道的运行。这些幸运儿也绝不能轻易泄露天机,否则就会遭到天谴、天罚。


有意思的是,中国人一方面承认天地的最高权威,另一方面也就不太在乎天地会专门来责罚人类了。夸父逐日、精卫填海、愚公移山,乃至于战天斗地,逆天改命,在中国人看来,哪怕移山填海,改天换地,天地也是不会在乎的。人只管自己去奋斗就好了,反正人在做,天在看,只要上天不降下灾祸,那就没什么错,哪怕想法太天真,也有一线机会感动天地。所谓上天震怒,这种事情几乎从来都不会发生。


对中国人来说,比了解天地更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德行。格物致知,修齐治平,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,才能在家庭、家族、社会、和国家中体现出价值。中国人的存在价值,是在于人类社会中的地位和关系,所以道德是最重要。


中国哲学到了王阳明是公认的最高峰,致良知,就是要完全从自己的内心来获取整个世界的知识。然后知行合一,将内心的道德与行为完全融为一体。王阳明把朱熹的格物致知完全放在了一边。心外无物、心外无理,对自然世界了解多少,完全不重要,不了解竹子或是不了解牛顿定律,都不是不能致良知的理由。


从天地不仁,到心外无理,大致上能够看得出来一个思想发展的脉络。中国人与自然的关系,总的来说是追求顺应、和谐的,但,这种顺应和和谐是出于一种敬畏心,而不是出于对自然规律的充分的了解。这种敬畏心,有时候会转变成为仇恨和挑战。


于是,天人感应,奉天承运,与战天斗地,逆天改命,中国人对天地自然同时具有两种相反的情感。我觉得,这在世界文明中是独一无二的。


苏美尔文明以及其后的埃及文明、犹太文明、印度文明、希腊文明,在他们的神话和历史中,与神的意志抗争的,最多只是半神,人所能做的,只有祈求庇佑,相信一个不同的神能够与另外一个不同的神抗争。至于上帝,则是关心人类的命运的,是可以理解的。


在顺应中抗争,这似乎确实是中国人的个性特点。上善若水,以至柔可以克至刚,这些道理完全可以上升到哲学层面。


然而,这一套哲学在近现代却似乎完全无法适应了。在西方文明的侵入面前,顺应和挑战都似乎毫无作用。中国人引以为傲的文化融合能力,经过了100多年,也似乎并没有显示出力量。当今的中国,到底还有多少传统文化保留了下来,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。


科学改变了中国的一切,科学解释了天道,让每个人都可以看到。尽管科学还不能解释所有的自然奥秘,已经足以让人去理解天道的运行方式,而且能够准确地预测大部分天地现象。天象、气候、地震、海啸,这些神秘莫测高深的天威,已经成为可以理解的自然现象。通过科学,人类可以充分利用各种自然资源,使人类变得空前强大。


西方人轻易地就征服了千年帝国,瓦解了中国人的信仰。于是,近一百年来,中国人最急切想搞明白的一件事,就是到底有什么,是西方人知道,而中国人不知道的。中国人相信,只要掌握了那些西方人所了解的,就能够以中国人的方式,来重新获得平起平坐,甚至重新超越的地位——这叫西学为用,中学为体。


在我看来,体用之说,绝不只是晚清时代的国家政治口号,而是一种“基于有限的认识看待事物的态度”。


所谓体,是指本体,在国家来说是国体、文化,在个人来说是身体、知识和思维;所谓用,一样都是指用处。以本体的知识和思维,利用其他人的思维和知识,这在国家还是在个人,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。从谏如流,从善如流,有用的东西就要拿来用。


可是,到底是什么有用,如何确定会不会有用呢?从体用之说,大概有这么几个原则:


1、明确有用的,要坚决拿来用,尤其是马上就有效果的;

2、有作用,但不是马上有效的,可以慢慢研究,搞清楚了以后,马上拿来用;

3、不一定有用,还可能有副作用,尤其是对体有破坏作用,那就不能拿来用。


是不是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?不过,先暂时不要去联想拿来主义,理论联系实际,或者摸着石头过河,先看看,这些看上去无可挑剔的原则,是不是真的无可挑剔?


当然有,而且问题很大


1、个体认识方法

2、国家摸石头过河


一般来说,人们需要先搞清楚后一个问题,再想明白前一个问题,然后才会行动。然而,有时候会刚好反过来,用处是一定有的了,到底是什么在发挥作用,还不太清楚,不过不要紧,一边拿,一边学吧。


以中国近代史悲惨的遭遇来说,中国人得到了明确无疑的警示:西方人很多东西都很有用,很厉害,所以,必须去学、去拿。因为要学、要拿的东西太多,也就不必执着于哪个先哪个后,先学了、拿了再说。为了先后顺序、重要性争论不休,那是顽固不化、不识时务的老夫子。


可以说,中国人在近代史的遭遇并不是常态,而只是在极度的压迫下,无奈的选择。


一旦回归常态,人们还是更在意自己的体。别人的用固然也有用,不过到底什么有用,会不会对自己有用,都是不太容易确定的事情。


换一个说法,体用之说,只不过是一个一般原则。说归说,大家聊个天,怎么说都是无关紧要的。到了做的时候,那还是要另当别论。


当今中国人仍然普遍持有的是体用思维。


因为我们常常能够听到这样一个结论:“都一样的。”一样,是说西方与中国一样,西方人与中国人一样,西方的事情也与中国的事情一样。


中国人似乎普遍都相信自己有这种能力,从复杂的表象,直接穿透到事物的本质,至少,是抓住问题的关键。一样,正是在说,虽然西方与中国表面上看很不同,但本质和要害是一样的。


尤其是对那些纷乱的政治局面,国际关系,街边的老头老太太也会经常认为自己非常明白,一下子就看清楚了,结论就是都一样。这是真的吗?是中国人确实具有强大的穿透理解能力,还是说,仍然只是瞎子摸象式的断言?


在我看来,人对并不能完全确定的事情下结论,正是一种“体用之学”。




从这个角度来看,所谓’都一样‘,其实并不完全是对事物本质的穿透性理解,更不完全是抓住了真相或要害。人们只是在说,我不在乎。


吕思勉先生在《中国通史》的绪论中说:“世界上哪有真正相同的事情?所谓相同,都是察之不精,误以不同之事为同罢了。”


可是,在体用之说而言,我为何要察之精细、精确呢,我的日子过得尚好,为什么要花费精力去搞明白别人在想什么呢?在我看来,都一样,有什么错呢?





当然,时代不同了,拜互联网所赐,还有最近暴发式增长的AI,我觉得绝大部分事情来说,人们现在确实有许多快捷便利的途径,去了解信息,咨询和查证真相,然后,在得到自己满意的结论以后,再表达看法。不过,人们在表达意见以前,做好了功课吗?——显然未必。


我有时候在想,我若是瞎子摸象,如果摸不到边,恐怕就不敢下结论说我摸到的是啥东西。如果敢下结论的话,一定是就凭我摸到的那部分就足以确定。


人们确信自己已经认清了真相,一定是因为自己已经了解了所需要了解的事实,足以得出结论。


当然,怎么说和怎么做,往往差别很大







中国在近现代上所遭遇到的一切悲惨境遇,与其说是不了解西方人,不如说是不了解世界。因为不知道人类还能从天地中发掘出如此之多的有用事物,还能够远远超出人心所能想象的高度,来发展提升自己的能力,中国人犯了固步自封的错误。





沉溺于自己的万花筒中,无法自拔。


改变哲学基础





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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